周夏夏被翻了过来,像是等待审判、身披罪袍的犯人。
帷幔是供佛之物,缎纹上印着经咒和莲纹。她被压进帷幔中,头顶的梁柱上雕满佛头,像在怜悯众生,又像是在回避此刻的禁忌。
周寅坤此时低头,看着她泛红的眼角、颤抖的下唇、锁骨下凌乱不堪的呼x1,像是终于满意。
他的身T冷y得像钢,而她像是一块被锤打的铜片,被一寸寸砸平,打弯,再r0u碎。
檀香味愈发浓郁,香案上那盏莲灯忽明忽暗,在空调的冷风下轻轻晃动,晃得她眼晕,晃出了两行眼泪。
突然周寅坤大手按上她,脸偏向一侧,眼角正对着一尊佛像。
撕碎的衣物被甩在地毯上,他动作快得几乎冷酷,周寅坤重新俯身压下去,将她的膝盖顶得蜷缩起来,几乎贴上自己的肩。
周夏夏的背只能靠周寅坤的双臂撑着,身子一抖一抖,牙齿也跟着轻轻磕响。
她只偷视了佛像一眼,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男人的身影带动着头顶的光线像星星一样闪烁,和身下撕裂般疼痛的频率是一样的。
她又被拉到一侧的禅榻边缘,那原本是佛门弟子朝拜冥想的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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