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那是顾棣棠的家事,商秋长也不好过问,于是转而说道:“你父亲倒是一身的好武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父亲一身武功通天彻地,顾家能有今天的地位,全赖他一人之功,他就是顾家的擎天之柱,定海神针,我能有今天的成绩,也全靠父亲教导我,照顾我。”顾棣棠迎合着商秋长的话语,只是说话的方式有点奇怪,倒不像个孩子在夸奖自己的父亲,反倒……像个属下在夸奖上司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见过顾剑兰那跋扈模样之前,商秋长或许会觉得可能是顾棣棠家教b较严,但现在看来,一个父亲生的孩子,怎么对待父亲的态度却并不一样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惜了,现在灵气复苏,他本来有希望再进一步,但是他身上早年受的伤,却断了他的未来。”商秋长似有意似无意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棣棠叹了一口气:“是啊,父亲若是没有受伤,那现在顾家的地位肯定不止如此。他的伤,已经是我们全家的心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,他的伤也不是没有办法,我在泰山,就给他出了个法子。”商秋长又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棣棠开车的手颤也没颤,但商秋长现在的感觉非常敏锐,却发现顾棣棠一直平稳的呼x1有轻微的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起伏太小了,甚至不能用来判断情绪的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,那真是太好了,商道长要是能治好我父亲的病,我们顾家上下都欠你一个人情。”顾棣棠略微激动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商秋长笑了笑,却没有接话,只是打量着顾棣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商道长看我做什么?”顾棣棠被他盯得不太自在,飞快扫了商秋长一眼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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