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似的情景和对话也曾发生过,在今年的三月,樊以青第一次来接的林素纯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上车,樊以青便观察到她挂在脸上那副yu言又止的神情,所以轻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会的林素纯,没被彻底磨去脾气,也不太会伪装。哪怕是感觉到了樊以青对自己的友善,但因为他的身份,她朝向他的眉眼间还藏着些许让人不易接近的冷淡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素纯在说完“没什么”以后,径自转头看向窗外。没过一会,她又忍不住扭回头来,问身边正在开车的男人:“江先生忽然找我,是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樊以青只有听从命令的份儿,他回答道:“他只是让我每个月二号来接你去小夜楼,其他的什么都没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素纯点点头,没有再问下去。她知道,即便是从樊以青这里问出了江先生的目的,她也不能改变什么,只能被迫接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她才自由了几天的命运,又一次不受控地被别人轻巧地攥在了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母Si后,那几位上门讨要的债主的几万块钱,在和辛恒睡过几次以后,林素纯便很快还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本以为,把这些钱还完就万事大吉,自此可以无拘无束地生活下去,殊不知后面还有更大的变故在等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寒冬,随着大洋彼岸另一个人生命的终结,多年的恶果宛如一场吞噬一切的冻雨,将她困在了长久的雨季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因为回忆,继续向后倒退。那是二月初的除夕夜,独自在家,正准备吃年夜饭的林素纯,被三个突然开门闯进来的男人带上了一辆黑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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