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住最怕遇上一些小毛病,所以林素纯会把常备药放在cH0U屉里b较显眼的地方,她很快就找到了那支过敏药膏,刚要打开就被一只大手拿了过去,顺带一起拿走的还有半盒棉签。
路久一手拿着药膏和棉签,一手按着林素纯的肩膀,让她坐到床边,然后自己蹲在她的面前,牵过她过敏的手,打算给她涂药。
客人蹲着,自己坐着,这让林素纯觉得非常不好意思,她轻轻拉了拉路久的大拇指,小声说:“你坐呀,别蹲着,一会脚要麻啦…”
路久没动,瞥了一眼那坐在上面像受刑一样的小板凳,说:“你别管了,我蹲着b坐着舒服。”
林素纯很听话,没有再管,她垂下眼,安静地注视着路久给她涂药。
路久虽然人看着粗枝大叶,但上药的动作却很是仔细认真。他将药挤在棉签上,挨个点涂过敏的红点,然后再慢慢推开膏T,让它更好地渗入过敏的地方。
微凉的膏T缓解了手背上细微的痒意。感觉很舒服的林素纯捂住嘴,悄悄地打了一个小哈欠。为了驱散睡意,她觉得还是聊会天b较好,所以她问道:“路久,我看到你朋友圈了,日本好玩吗?”
路久有点敷衍地瞎编:“还行吧…每次去都那样,就随便逛逛,没什么好玩的。”
没人知道,那天之后,路久的心里像是被种下了一根绵软的刺,让他总觉得不舒服。再加上秦祎和辛恒的两重刺激,让本来已经拒绝的他又重新邀请了秦祎一起去日本散心,甚至还催着他提前定了周日的机票。
然而到了那里以后,路久什么地方都没去。他就整天躺在酒店的床上左右脑互搏,被各种情绪拉扯;要不然就是拉着一张脸泡在温泉里休整脑子,像一只垂头丧气的落水狗。看得和他一块来的秦祎恨不得立马给他买张机票,赶紧送他回国。
不过还顾虑着多年友谊的秦祎只是想想,并没有这么做。他特别诚心地问:“你连期中考试都逃了,到底还在烦恼什么?”
被问的路久看着秦祎那张极其八卦的脸,又想到了之前把林素纯介绍给他的事。他烦躁地翻了个身,什么都不想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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