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凛也不恼,安置好一切后,只坐在床边,手指卷起你一缕长发把玩。
“睡吧。”他的声音融在夜sE里,极满足似的,“我守着你。”
虽昨夜睡得极晚,但翌日你仍起了个大早,启程去看期待已久的花海。
云洲郊外的道路远不如官道平坦,马车碾过碎石路面,不时就会颠簸。
你靠在鸣玉肩头小憩,嗅着他身上淡淡冷香,不自觉便放松下来。
谢凛却极不安分,坐在对面,不知为何总在整理衣裳。
先是故作矜持地将领口拢得严实,又忽然似嫌闷热般,松松扯开些许。
这样屡次三番,终于如愿露出你留下的那道咬痕。
他好似才发现一般,指尖轻抚过那道痕迹,不紧不慢拢拢衣襟,眼波含情柔柔看你,“妹妹对我真狠。”
顿了顿,语气愈发暧昧缠绵,“就连身上也……”
你无语望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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