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扉应声而开。
室内烛火未燃,唯有些许微薄月光。
鸣玉一身素sE中衣,发间珠饰尽卸,唯余一支青玉簪松松挽着几缕散落发丝。
他似乎并不意外你的来访,略一颔首,侧身让你进来。
你坐在案前,忽然却不知该从何说起,只能先铺垫一下,“今日那胭脂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他低声打断,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一时又是沉默。
你终于忍不住道:“你往日不这样的。”
他闻言,忽然抬起眼睫看你,眸光几许复杂,叫人辨不明晰。
手自怀中取出一物,轻扣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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