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前余光瞥见,鸣玉依旧十分奇怪,无意摩挲着手中杯盏,耳根微微泛红,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。
等梳洗完神清气爽回来,你随意推门而入,险些竟被满室华光晃花眼。
不过沐浴的功夫,屋内已天翻地覆——
檐上垂落南海鲛珠帘,屋侧摆放翡翠琉璃屏风,就连烛台都换成了玛瑙镶嵌的九枝灯,日光洒入,满室珠玉生辉。
穷工极丽,极尽奢靡。
鸣玉正立于正中,忙忙碌碌布置着屋室。
此情此景着实古怪,你怔了半晌,才拖过一张h花梨圈椅坐下,茫然道:“你这是、刚去劫了国库,要与我分赃?”
只是心中不由得腹诽,恐怕大昭国库,也寻不出这许多奇珍。
鸣玉不知何时已去换了身华服,站在这锦绣斑斓之中,灼灼夭夭晃人眼,唯有那双碧眸似浸了四月春水,温柔轻漾。
他见你回来,不由停了动作,温声解释,“是在筑巢。”
原来是筑巢。
可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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