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讨厌得很——”
你脱口而出,又倏然止住声音,狐疑看向对方,“你问这个做什么。”
鸣玉神情淡淡,“你好像对他很了解。”
“不过是道听途说。”
他听了这话,也不知信或不信,并不言语,只垂着眸,慢慢把玩着手中茶盏。
指节明晰修长,白如好玉。
那寻常茶盏被握在手中,倒像是什么珍奇古董。
人却有些出神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之后旁人再议论什么你亦没兴趣细听,用过午膳又逛了会儿,后半日很快便也过去了。
到了夜里,许是因为白天兴奋过度,许久都没有丝毫睡意。
你索X披衣起身,本想去找鸣玉聊天,他却不在房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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