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原本还有几分茫然,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,听了这话,终于忆起自己正离家出走,登时急声辩驳道:“我不回去!”
“你身上受的伤,吾已简单处理过。”他却状若未闻,只自顾自叮嘱着,“虽未伤及肺腑,保险起见,仍需修养月余。”
尝试着活动了下筋骨,果真身上无一处不痛。
零碎的记忆开始回笼,几日前你途径某处村落,听闻有山贼作乱,本想着为民除害,不料追击到后半夜时骤雨突至,视线受阻不慎跌落山崖,想来就是当时受的伤。
只是低头检查了番,却见自己身上虽是伤痕累累,衣饰却还洁净完好,连衣摆沾染的泥泞都消失无踪。
也不知他用何方式清洗。
你想到此处,冷不丁问道:“你脱我衣裳了?”
那人倏地止住声音。
他肤sE本就极白,听了这话,也不知想到何处,脸上竟一点点染上绯sE,人仿佛十分无措似的,直过了片刻,才解释道:“吾并未作出此等逾矩之事。”
这反应倒是新奇。
你从前相处得最多的异X十分不要脸,罕见这样脸皮薄的,忽然起了戏弄的心思,佯作垂泪,“你这样毁了我的清白,还叫我往后如何抬头做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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