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似无辜的杏眼在黑暗里又撞进脑海,那份数独填空这回没能让陈桁再清醒起来,在那双笑眼虚幻的注视中,他像撑不住般的,缓慢地阖上眼皮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清醒的第六十八个小时里,陈桁终于进入了梦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阵青柠香钻进梦境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哼着歌,一路从校门口哼到了家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听着那荒腔走板的曲调下了公交、走进巷子,迈上台阶,在家的门前,那不成调的小曲终于停了。陈桁刚要转过身,就被一GU青柠味的手帕捂上了口鼻。

        早在校门口,他就已经留意到身后那鬼祟的脚步,没有拆穿只是想看看这人到底能跟多久。

        晕倒的时候他听见姜时昭慌张地问,真晕了?要不要再捂久一会?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就可以了。一个男人的声音,嘘,安静点。

        睡着时,潜意识依旧还在运作,一片虚无中,陈桁突然睁开眼,意识到被绑的那天除了姜时昭,还有个帮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时昭的声音清润得像早春里的一阵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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