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二人这样心平气和,似乎还可以追溯到陈桁发烧晕倒那次。
这种新鲜感立刻填补了今天遭受到的不快,她的目的确实只是无痛度过今晚,过程有些坎坷,但终究目的是达成了。
陈桁闭着眼,像是感受到姜时昭的目光,薄唇轻启。
“又怎么了。”
“我在想,你不冷吗?”
姜时昭指了指他的衣服,“你平时睡觉,也穿这么整齐?”
陈桁连在床上也要一丝不苟地穿着衬衫和长K,连扣子都要系到最上面那颗。
她小声咕哝,“我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这么提防着自己,让姜时昭感到有种被当做小偷的冤枉感,她上下打量陈桁,惊觉地睁大眼。
“而且,你那里,是不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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