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点都没做?!不可能吧?主课的作业你总该做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拿着记名字的小纸条,踌躇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转头从包里cH0U出早读和第一节课要用的书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昨天人不太舒服,就都没写,把我记上吧,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手臂酸胀不堪,指尖一软,几本作业全都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,散落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时昭眉头锁得更浓,弯下腰,不耐地将那些书册捡拾起来,动作烦躁,一双手抢在她之前把地上的册子拾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啊,你这不是都做了吗?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弯腰捡本的课代表神情疑惑,把书转过来递到姜时昭面前,颇有兴师问罪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写的挺好么,还说自己一点没动,这作业我收走了啊,下次早点来,这不耽误我们时间吗,哎,你做什么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诚如课代表所说,那本该空白的纸页,全被工整地写满了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字迹隽秀,井然有序,一如那人清风霁月的面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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