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呢,不退烧也不行,你上次晕倒之后,我又给你喂了颗药,相信这个不用我说,你也一定感受到了吧?”
&药的不断加持使他的生殖器日益涨大,更糟糕的是,再忍下去,身T就要垮掉了。
姜时昭说到这里,狡黠短促的笑了笑,样子和偷到J的狐狸没什么两样。
“不过,你我都知道,还有一种退烧的方法是什么。”
她不信陈桁不知道。这两天对自己的触碰,他都没再像以前那样抗拒。
“够了,姜时昭。”
手腕骨被拦截,陈桁握在掌心,没有用力,却也没有放开。
“你那点愚蠢的好胜心,到底还要在我身上持续多久。”
“等我得手之后吧,”姜时昭坦然地笑笑,“到时就放你走,我说到做到,怎么样?”
姜时昭顺着手臂的距离靠近,轻轻低头,难得暧昧的好好气氛,她愿意花点手段把它维持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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