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只有姜时昭的过家家游戏结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得太近,姜时昭呼出的柠香全都喷到他的脸上,陈桁下意识后仰,忘掉后面就是床架,哐当一下又撞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——你g嘛?”姜时昭拉住他,“嘴巴都g的起皮了,我给你喂点水,不过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桁的苏醒把原有的节奏都给打乱了,姜时昭悬着那碗糖水,像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小孩被大人无意戳破,一时之间自己也有些别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自然地放下那碗冰糖炖雪梨,“你刚才梦到什么了,一直在叫一个nV人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桁的声音有些沙哑,“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。”姜时昭指了指他的脖颈,“我给你上药的时候听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弄来了碘伏棉签,上药的时候听见一阵呓语,以为陈桁在和自己说话,凑近了,才发觉他在叫一个nV人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时昭觉得新奇,“原来你是随母姓啊,那爸爸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神冒着纯真的渴求,好像一点也不觉得这么问是件很冒犯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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