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雾一样悬浮。
往下俯视,陈桁看见八岁那年的冬天,窗外飘着鹅绒大雪。
他身T一向很好,记忆里只有这一个冬天发过烧,水银T温计一路彪到底,他晕晕乎乎地躺在床上,嘴里涌进清凉的甜水。
h桃罐头的味道,凉意盖在额头。
妈妈的声音断断续续,“……不知道……怎么办……唉……”
陈桁不想再做梦,可大脑还是混沌,哪里不知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“好烫,T温好像又升高了。”
不是妈妈的声音。
白墙后退,房间敞亮,床成床,他是他,意识聚雾变雨,落回那个身T。
刚从楼上弄来的退烧药攥在手里,姜时昭犹豫地想,到底要不要给他把这药喂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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