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桁动作顿住,几秒后,将皮带绕在手心,拍拍姜时昭的背部,从她身上下来。
没了那力道禁锢,姜时昭得以爬起,和她一样倔强地上翘着,头发被碾得凌乱不堪,小羊眼恨恨的。
“其实你也没想明白吧。”
陈桁拉上K子,静静望着她鼻尖上的那点红,“为什么把我关在这、为什么非要在我这里找存在感。这种低贱黏腻的,你去对别人施展吧,我不要。”
陈桁重新穿回腰带应在的位置,静静望着她鼻尖上的那点红。
“以后别Ga0这些幼稚的把戏,也不要再来SaO扰我。”走到门边,扶上把手,陈桁顿了顿,转头做最后的警告,“可能你还有些伎俩没用上,但很抱歉,游戏已经结束了。”
手腕快被折断了。
门外炽烈的光线从室外斜切进来,姜时昭被晃得眯起了眼。
她手扯扯嘴角,还有,他以为他是谁,有什么资格来评判自己?
套上吊带,姜时昭追出去喊,“陈桁,你敢出去,我一定让你没有好果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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