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时昭没去过夜店,这种T验让她感到新奇,回到家,果然没再有功夫去想陈桁的事,伏案写着作业,脑子一直被那幻想出的夜店旖旎氛围所占据。
嗡嗡、嗡嗡、嗡嗡。
姜时昭被那声音惊得一震,接起电话。
“好我知道了,你别被人发现啊,就站在那等我。”
别墅区依山而建,每户人家间相隔甚远,姜时昭迎着风哆哆嗦嗦走了半天才到了小区门口。
“小姐,这是您的外卖。”
道了谢,姜时昭接过袋子,藏到大衣里去。
回到家,她没有进门,而是悄悄拐到庭院的玻璃房,对着电子屏输密码,过一会,门咔嚓弹开,她就顺着楼梯咚咚咚地下去。
地上那碗粥已经空了,碗边结了层薄薄的米痂,陈桁几乎保持昨天的姿势倚靠在床边,闭着眼,额上出了层虚汗。
她没有靠近,冷冷地踹了踹他,“喂。”
陈桁被踢得歪到了一遍,缓缓睁眼,动作迟钝且滞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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