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落，是因为我吗？”他低声问道，心里忐忑。
怀里的人闷着声不说话，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。
季至春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背，没有再问。
季至春放下手，轻轻推开她，双手捧着她的脸，季落眼睛红红的，缓缓睁开眼看着他，眼里带着恐慌，抬手覆盖在他的手背，指尖的温度冰冰凉凉的。
她的半边脸红肿的厉害，季至春手的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，季落下意识地眨了下眼，一滴泪从睫毛滚落。
“哥，你……不会离开我对吗？”季落小心翼翼地问着。
“对吗？”季落盯着他的眼睛，依赖地蹭着他的手心，尽管脸刺痛的厉害。
她那双眼睛似乎盛满了一团火焰，炙热滚烫，季至春心口猛然一跳，喉咙滚动，嗓子g哑，应声。
“对，哥答应过你的。”
“只是，以后不能这么做，杀人是违法的，会坐牢的。”季至春温柔地拂过她垂落在眼尾的发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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