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话听起来好没诚意。”沈妄靠近一步，语气忽然像在撒娇，又带点讽刺意味，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？”
顾瑾临没动，语气依旧冷静：“你希望我喜欢你？”
“那倒不是，”沈妄眨了眨眼，“只是你看我的眼神太认真了，我怕你动了真情。”
顾瑾临盯着她几秒，然后转身：“我不喜欢和不专业的人共事。”
“那你得多习惯习惯。”沈妄在背后笑着说，“我这个人，天生不合群。”
顾瑾临的步子顿了一下，却没有回头。
办公室的门轻轻关上，世界再次安静下来。
沈妄转身，走向警局天台。
她喜欢高处，尤其是这种可以看见整座城市灯火的地方。她点了根烟，叼着，看着远处的霓虹灯，眼神没焦距。
十年前的今天，是她人生第一次看到尸T。
不是在法医教室，而是在医院走廊——白布掀开，她最好的朋友，脸sE苍白、脖颈青紫，Si于一场“跳楼自杀”。
她记得她父亲站在身边，面无表情地说：“别哭，这是她自己选的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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