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被这块石头撞的要散了魂,绵绵的快感把他包裹着,沉到无边无际的云海里。他像是死了,又活过来,浪潮一阵阵地把他碾碎,再下一次到来的空隙又重新拼合。
林笙的手指紧紧掐在他的胯骨上方,身体出了一点汗就滑的几乎握不住,凸起的骨骼挡住了他的手掌,却让那截细的过份的腰承受了太多力量。
鲜红的指印浮出来,林笙慌忙松开,改为托着他的大腿,而这个时候的力气总是难以控制。他每一次顶入,谢承的身子就不受控制地向后滑,他只好紧紧抓住他双腿,把他钉在自己胯间。
他把这朵名贵的花捣烂,从皮肉到骨血,都散发着情欲的味道。他埋在谢承肩窝,从锁骨的吻痕中汲取隐隐的甜意。他身上总是那么香,让他在被欲望烧灼的时候,还能散发出雪下桃花的味道。
他痴迷,渴望着这种香气,但整个长安和洛阳,他没能找到相同的味道来缓解相思。他只好让自己相信,那是万花谷里珍奇灵草哺育熏染出来的气息。
他做过很多梦,梦到他奄奄一息时有仙人抚顶,手上执一枝花,他便是那花树落到人间,时间久了,他几乎都要相信。
但他总是在想不到的地方见到谢承,他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待在那座园子里,被人簇拥着奉养。
他真的不该来这里。
结束的时候他把这句话说出口,你不该来的,先生,你为什么要来?
谢承懒洋洋地抬一抬手,眼帘半合,示意他伏低一些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