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画的真好。”
谢承搁了笔,将幂篱也掀了丢开,一转身就坐到案前,双腿搭在案上,形象全无,十分不斯文。
“我可不会画什么画,照着描的手艺人罢了。”
他的书画在黑市上叫的上价,但冲着的是琀字背后的利益,至于那些读书人讲究的风骨气节,他才不在乎。
“好啦,我来找你,可不是聊书画的,你带着夫人进帐,出去的太早,面上挂不住吧。”
林笙刚退去的红晕又从耳根攀上来,谢承对他招招手,他便温顺地半跪下去,额头贴在谢承腿边。谢承的手在林笙头顶揉了两把,翎羽的手感不错,他揪了两下,林笙动也不动,任他摆弄。
“先生不走了吧,”他搂住谢承的腰,半个身子贴上去,“等这里的事结束了,我们就回去。”
“你不问我别的事?”
林笙张了张口,低声道:“先生答应留下,我再问。”
谢承哼了一声,语气便多了两分戏谑:“若我还是要走呢,私藏反贼,小将军不怕前途尽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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