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下唐突了,请少侠莫怪。”
谢承笑了一声,康宴别身上,历经风雨,还是保留着几分纯善,若是往常,他必然要勾引玩弄一番,看着这些正道栋梁,一个个为他发疯。
现在又突然觉得没意思了。
他一手撑着桌沿,忽然倾身靠近,幂篱几乎碰到了康宴别的额头。他撩起纱帘一角,将皎如花月的半面露出,康宴别呼吸一顿,几乎要以为他是什么精怪化形。而惊为天人的一眼之后,谢承唇角微微一勾,忽然一转头,将贯穿半面的伤疤露了出来。
美玉有瑕已是可惜,而玉碎之痕何其令人心痛,康宴别眼神一滞,一种纯粹的惋惜难过之意流露而出。
谢承起身,他衣袖的纱飞起来,有一缕飘飘而上,落在了康宴别掌心。
“谢——”
“我要走啦,记住我方才的话。”
他没回住处,而是又晃到了天策府的驻地。史朝义带来的兵将大多在祭台活动,另有不少天欲宫的侍女在外行走,硬生生将天策府的人马,逼到偏僻山脚。
“你是何人,若无事,不可在此逗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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