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这样的本事,何必要委屈自己,只做些小生意呢?”
谢承歪头笑了笑,他脸上的血痂褪了,伤痕却还在,鲜红凸起的一道。好在那大夫诊治的及时,又用足了好药,没让他的脸被伤口愈合时拉扯的变形。
“姐姐是想给我介绍大生意吗?”
“小谋者某财,大谋者……谋国。”
这话已经太明显了,谢承咬了一下嘴唇,没有立刻回答,半晌轻轻呼出一口浊气。
“我活不久了。”他眼珠都没有转一下,望着远处苍翠山峰,和矗立的金顶,“不是今日,就是明日,不是个做大事的人。”
宓桃的笑容逐渐冷了下去,她不是个温和良善的普通女人,能有今天的地位,凭的,还是心狠手辣。
“这话听着教人心疼,可不许再说。”
“好姐姐,我早就众叛亲离,你不收留我,我就真的无处可去啦。”
他嘴里似乎没有一句真话,而宓桃也没有信过他,两人表面蜜里调油似的亲热,凑在一起对路过的行人评头论足,有生得端正的,就去哄骗来收做奴仆玩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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