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承低头舔他的喉结,笑道:“我偏要闹。”
楚霄叹气,他舍不得松手,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,甚至在野外谢承都不安份,如今回了纯阳,想来是不肯罢休。
褪去锦衣,露出一身玉似肌肤,窗外是新雪,屋中是月色。那些他断去的,被飞雪隔绝二十余年的红尘,向他滚滚而来。
他捧着心上雪,手中月,怕惊破好梦,怕太虚幻境。他甚至想,若天明时,都如梦幻泡影,一切都是他做的一场空虚大梦,自己是否还能看得破,放得下。
谢承略带隐忍的神色,被压在交缠唇齿间的低吟,似真似幻。
握住那双纤细的手,顶送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,欢愉和恐惧,渴望与不安,都从他的心底涌出,难以克制。
自修行来不知畏惧为何物,却在此时变得患得患失,他终于像师长们说得那般,尝得了七情六欲,却没能学会斩断。
谢承在他一下重过一下的顶撞中,勉强找回呼吸,楚霄有些失控了,他动了动手,没能抽回,手腕连骨头都发痛,想来明天又是大片淤青。
他没反抗,甚至没喊疼,沉默地承受着一切,痛苦和极乐,交织着,让他的身体变得柔软而多情,再融化成春水,将这团雪彻底包裹。
楚霄醒来便开始自责,即使是谢承刻意引诱,他也不该这般失了轻重。谢承皮肤娇嫩,无论轻重都极易留下痕迹,看来触目惊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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