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承摇头，下巴搁在楚霄肩头，掌心攥了一把楚霄的头发，他不愿意松手，就这样抓着。楚霄的动作很慢，轻柔小心，生怕弄疼了他。
确实是有一点的，但他不在乎，至少在这个时候，他不想让楚霄停下来，甚至希望他能够再粗暴一点。他想看到楚霄彻底归于俗世，被欲望支配的样子，他的剑意崩毁，道心不稳，如今持戒被破，他再也回不去了。
若见世人如见三清，此后，他见三清如见世人。
他心底涌出一种报复般的畅快，无论是志存高远的侠客，还是洁身自好的修者，都在他这里折戟沉沙，甚至得不到回报。
而他只是付出一副蒲柳之身，实在划算。
察觉到谢承情绪有异，楚霄竟然停了下来，这一下埋的很深，碾在他的敏感处，谢承呜咽两声，双腿脱力地滑下来，被楚霄一把揽住，成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。
“怎么了，很难受？”
谢承还是摇头，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，被手指挡住，楚霄只看到他眼中盈盈泪光。
“道长……你爱我么？”
他上一回这样问，问他动心了么，楚霄想了很久，最终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。他没想到谢承会在这个时候问话，他不知道该怎么答，他的道只教他如何爱世人，却没有教他如何爱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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