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闷闷地笑起来,从胸膛发出一连串震动,连身体也跟着颤抖,最终在脸上凝结成扭曲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悯依旧看着他,面上毫无波动,并不觉得他的话有多么出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歪过头,揉了揉谢悯的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悯悯,等你长大了,成了最好看的大姑娘,你就知道,爱你的人那么多又那么可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人爱他好颜色,有人贪恋他帐暖春宵,他都知道,他索取温暖索取情欲,然后一笔勾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段时日过得很是安逸,但同在秦岭中的另一个人,却没有一日能够静心修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楚霄自上回李忘生要他下山后,暂时没有急着离开,而是少见地闭了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绪浮动,道心难守,浑浑噩噩过了数日,依旧不能握剑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他一碰到剑柄,剑身便会因为他纷乱的情绪发出剑鸣。原本这声音在他耳中是故友心意相通的欢喜,如今都成了质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修无情剑道,心无杂念万物为剑,他骗得过自己,却骗不过手中心中之剑。

        除夕前他终于出关,并没有预想的那样,勘破迷障,反而因为连日的挫败带着一股憔悴之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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