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那个唐门弟子的缘故,谢承的心情肉眼可见的非常糟糕,他并不是很在意被人指责,但顾清不该和那些人牵扯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阴差阳错,顾清不会去范阳,也不会惹上这些麻烦事,现在他又要离开,这简直太反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为顾清要一辈子守在万花谷里,他不爱见人,不喜欢出门,每天弹琴下棋读书,做一个隐士也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现在要走到这个江湖里去,这一切的起源,是因为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烦闷不已,不肯再去见顾清,直到除夕夜不得不到落星湖去,按着惯例守岁。

        年饭比平日丰盛,万花待弟子很优厚,年幼些的也没有争抢之举,大家围坐在一处,温着酒,谈一些趣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往日谢承都坐在顾清身边,与谢悯同桌,或许因为担忧唐门弟子孤零零的太冷清,顾清早早离席,谢承一边咬牙一边用筷子拨弄碗里的花糕,碾的看不出原样才松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悯一言不发,她本就不爱说话,这样热闹的场合更是几乎毫无存在感,两人仿佛与外界隔绝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他们一贯如此,并没有人觉得奇怪,反而是顾清难得不在,话题难免就转到了他,又落到了那个唐门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承听得烦,抄起谢悯架在手臂上,谢悯捞走一盘糕点,端坐在谢承怀里出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悯悯没吃饱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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