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仿着做一个,能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唐无铮给他看的东西不难,谢承笑着推回去,说你看不起我,我才不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去掀唐无铮的面具,男人向后仰,谢承不依不饶,双手都搭到他肩上,又偏过头去亲他的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躲什么……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无铮按下他的手,拧在背后一把握住,低下头吻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就比谢承高一些,鞋底又装有机括,前方可弹出刀刃,贴着鞋跟能拆下匕首,他全身上下都是这样的机关暗器,只有露出来的领口是麦色的皮肤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无铮怕误伤了他,亲近之前总是先摘去千机匣,再脱去外衣,摘了护甲才靠近,谢承抱怨说好像你来这里,只是为了多干我两次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无铮披着谢承的外衣,是他不太穿的宽大的襟口和袖袍,叮叮当当坠着许多珍珠流苏,他喜欢看谢承穿些精致时兴的衣物,但是自己常年都是便于行动的劲装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承坐在屋栏上点烟,白玉的烟杆是他前一阵琢出来的好东西,花里胡哨地镶了不少金银珠翠,拿在手里宝光流动。唐无铮坐在他身边,谢承转了转烟杆,他便低头借谢承的手吸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愈发懒散地靠在唐无铮肩膀,半个身子偎上去,两个人亲亲热热地靠在一起分享烟草的苦味,唐无铮话少,如果谢承不说话他可以沉默到离开,谢承想叫他的时候,也不说话,凑上去舔一舔他的嘴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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