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承笑了笑,没说话,他从小就被这样骂,因为不爱笑也不爱哭,喜爱的东西拿到手就搁置,丢了也不伤心不去找,养了许久的猫误食毒鼠死了,也只是轻描淡写一句埋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若发生在一个大人身上,或许只认为他内敛克制,不为外物所动,但一个垂髫小儿这般,只会让人觉得他天性凉薄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承早不在意别人的眼光,他行事出格,放纵任性,只求自己尽兴,今后如何身后如何,都不在他考虑的范围。

        罪臣之后,永不得入朝,江湖之大,也容不下叛师之人骨肉,他经脉尽毁又重塑,此生绝无武学问鼎之机,世间包容他又薄待他,谢承知道怨恨不甘没有任何意义,他眼中只有今天没有明日。

        触及不愿回忆的往事,谢承也有些心绪浮动,他蹲在顾清身边咳嗽,好不容易喘匀了气,屋里又有了动静。那唐门弟子睡睡醒醒很不安生,顾清进去照顾他,谢承在门口坐了一会,滤出药汤端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态度并不和善,挑着眉眼看唐无锋,对方从他进来就直勾勾盯着,看得谢承很是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密信,在哪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承没否认,沉默地看着他,过了一会才从袖口取出焰火,不回答反而自言自语道,焰火用掉了,人救回来了没有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关心我哥的死活?”唐无锋似乎十分愤怒,看着他的眼神也充满怨怼和厌恶,看得谢承莫名其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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