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承那会还在受苦,每天光咬牙不让自己太过狼狈就已经精疲力尽,试药是很痛苦又漫长的过程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能不能解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父母的思念怨恨都被磨平,以至于在看到母亲留书末尾反复的别恨我,都能够毫无波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新来的那个小孩,脾气和你挺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记得是谁这样说了,谢承懒得应付,没当回事。不过谷中难得有这样软绵绵的小东西,大家有事没事都会去看两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像没见她哭过,你见过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互相询问,都是否定的答案,小孩子只有本能,饿了会叫疼了会哭,但是她好像一直都很安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哑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能出声,师父看过了不是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既然不是生病,那也没什么需要太过在意,万花谷中课业很忙,即使是大人,每天也有很多事要做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承睡了一会,胸口闷痛喘不过气,睁眼看到一只松鼠坐在自己身上,见他醒了,爪子里捧着松果往谢承嘴里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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