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元皱眉,谢承没必要说谎,但顾清千里迢迢跑去北地,总不会是去悬壶济世。
对于自己的弟子,裴元还算得上了解,谢承虽然行事出格,但不是个忍气吞声的性子,除了容易闯祸,倒也不必太过担忧。
但顾清什么事都闷在心里,跟着自己学医,不情不愿的,却什么都不说,他看了头疼,索性把人赶出去,要他多走一走,见多了外面的世界,或许心中能开阔些。
“罢了,你歇着吧,刚才说的记住了没?”
谢承不敢不应,只好重复一遍,每日习武,不可懈怠。
从裴元那出来,谢承松了口气,这次没挨针也没挨刀,但是并不影响他看到裴元就发怵。
他久没回来,本以为房间应当积了灰,却不想门外花草繁茂却不杂乱,一看就是有人照顾。
“……悯悯?”
一颗脑袋从门口钻出,小姑娘大约八九岁,仰着头看他,好半天才肯出门,埋到他腰间,抱住不肯松手。
“你还知道回来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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