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墨雕今日很不听话,飞的不甚平稳,谢承抓着绳索,被风吹的头痛。随后这雕也不知怎么发了疯,在天上翻滚几圈,把谢承甩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突来的失重和坠落,让谢承心口一痛,随后他总算睁开了眼,只知道自己不在客栈了,四周都是药味。他费力地向四周打量,竹帘外能看到人影走动,穿着熟悉的墨色长袍,衣摆飞舞露出来紫色裙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楚——咳咳!”他刚出声,嗓子撕裂似地疼,连咳嗽都有气无力。有人听到动静,掀了帘子看他,又摸了摸额头,在他脸上捏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啊谢含章,走的时候头也不回,怎么被人抬着回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你管。”谢承没力气拍开她,只好用力转头,哑着嗓子问:“送我来的人呢,是不是位道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在后院给你熬药呢,这么俊俏的道长,怎么就给你糟蹋了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承翻了个白眼,冷笑道:“那也轮不到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才消受不起,你找了个纯阳弟子,想好怎么和师父交代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什么好交代的,白术,你就这么给人看病,脉案攒够了没有,能向裴大夫交代不能?”

        被戳中痛处,白术姣好的一张脸短暂的扭曲了一下,用笔杆戳谢承的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等着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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