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俊俏的道长,睡了就不亏,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宓桃笑道:“这却是句实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二人言辞露骨放荡,楚霄又呕出一口血,脑中嗡鸣,身形都跟着晃了一晃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承起身靠近,走到他身边,楚霄握剑的手紧了又紧,却突然听到谢承压低了声音:“再不走,就来不及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出手一推,楚霄被他推向窗边,借势翻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不清楚,就不要见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宓桃追之不及,回头看着谢承,还没等质问,才看清谢承脸上的伤,一时比他本人还在意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张脸也下得去手?”宓桃捏着他的下巴打量,惋惜地摇了摇头,“这般暴殄天物,他不是个瞎子,就是个疯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承含糊地应了,说疼,宓桃松了手,只要皮肉仍在,就算不上什么,她有的是办法半点痕迹不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不和你计较放跑了人,这几天你就好好养伤,给我老实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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