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承冷眼看着他们冲突,楚霄再落魄也不会应付不了这些杂兵,他一点都不担心。但当楚霄再一次伸出手的时候,谢承依旧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和任何人走。”他放任脸上的伤口渗血,已经干涸的血迹凝固在下颌处,“你得想清楚再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大的动静,宓桃很快就会来,至少在史朝义成功之前,她都不会让自己有机会离开。至于以后……他没想过,跟着史朝义造反?离陈郡不远,不如怂恿他打过去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如今的身份还算贵客,又和宓桃不清不楚,天欲宫的弟子嫉妒也忌惮,此时见他破了相,颇为意外且幸灾乐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些不耐烦,让他们都住手,催促道:“还不快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竟包庇贼人,待宫主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戛然而止,谢承捻了捻指尖,刚刚滑破他脸颊的一枚银竹叶,已然钉穿了那人的喉咙。

        楚霄衣襟已经染红,看着比他狼狈的多,谢承看着他,嘴角快活地扬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道长,你不杀我,就只能一无所有啦。”他的笑容充满引诱,趁着带血的面目透出鬼气,“谁让你真的爱上我了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霄看着他,眼底血色愈发的重,而谢承冲他眨了眨眼,本是俏皮的动作,此时只剩了恶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道长哥哥,好夫君,他们都想害我,你帮我杀了他们,好不好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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