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承对此大为赞同,他近日的消遣,就是和宓桃一起捉弄自诩清正的伪君子们。

        故事都不必换,一句仰慕才情就能让对方飘飘然,高门贵女沦落风尘,偏偏出淤泥而不染,又偏偏,是他的知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哪里来这样的好事,却总是会有人相信,为何不坦诚一点,承认自己贪恋美色。最后的结局当然是偷鸡不成蚀把米,口口声声愿为奴为婢的佳人,新婚夜里卷走家产,沦为笑柄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一瞬间,对被人任意品评折辱的娼妓感同身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戏码从来没有例外,看得多了嬉笑之后只觉得疲惫,鬼使神差地问出口,想见一次真心,就这么难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傻弟弟,你怎么会问出这种话。”宓桃笑得手里的杯子都端不稳了,酒水溅在手指上。不必她去擦拭,有乖巧漂亮的随侍跪在脚边,仰头用舌追逐着她的手指。剩余的酒水含在口中,也尽数赏了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用指尖勾着小侍的唇舌拨弄,搅出一片暧昧的水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承自觉失言,看着面前透露着情色的一幕,今日却没有兴致寻欢作乐,恹恹地歪在一旁,把酒壶也捧在手里一口一口地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烦得很,姐姐带了香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宓桃嗤笑一声,挺了挺胸,笑道:“自己来取呀。”谢承半点不和她客气,伸手就探进她大敞的外衫夹袋,手指勾出一个绢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把自己玩死了,误了小将军的大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承揣着宓桃用来惑人心智的迷香,一旦吸入立刻就会变得昏昏沉沉,见谁都是心上人,且迫不及待想要同对方欢好。他留了一些在身上,掩盖掉因为久未疏解,而愈发浓郁的毒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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