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了,挺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承没坚持,他有许多更名贵的珠玉宝石,哪一颗都比这个珍珠扣来得贵重,但程肃不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最喜欢收集这些的,金石玉器,古董字画。把玩过无数真正的珍品,才能做的出来最真的东西。他的名声江湖上不显,小圈子里却很有名,新雕的仿品也叫得上价,落款是一个琀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肃原本要去少林,现下反而不急着走,嵩山离得又不远,他走陆上,那位朋友许是刚下船。

        花会要持续很久,这段时间谢承闭门不出,邀请宴饮的帖子在门房落了一堆。他虽话不多,却是个难得漂亮又玩得开的年轻人,荤素不忌,一回来就有人来请,他懒得想借口,干脆称病,大门又关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清净没两日,听得外头吵闹,似是门口闹了起来,踩了双木屐出去看,门外站着两个道童,指着院里同门房争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找人,还是闹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认得那是纯阳宫的道袍,心口微微跳了一下,却只拢了拢外衫,带着点漫不经心地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非说鹤被我们院里的大鸟叼去了,这不是胡说八道,我们何时养过鸟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承眯了眯眼,这倒有趣,两个道童来他家里找鹤,他又问,鹤是你们养的,怎么被叼去了?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小道童对视一眼,嘀嘀咕咕,到他面前规规矩矩行了个礼,却是问他有没有见过楚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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