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承在他怀里安安稳稳地待着,下了车也没有要自己走路的意思,被人抱着穿过庭院,进了暖阁才放下,替他把外面罩的厚衣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五石散阿芙蓉,你怕我碰了戒不掉?”

        程肃捏了一下他的脚腕:“别胡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隔着绸裤被锁链硌了一下,程肃收回手,谢承拽了拽他脑后随意扎起来的一小截发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敢!”

        程肃难得露出几分凶相,连眉毛都要飞出去,谢承被斥得抖了一下,随后乐不可支地仰面躺下去,歪在榻上笑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沉醉虚妄以求逃避,我才不干。”他提起那几样祸害人的东西时,眼角流出几分轻蔑,“我见过的,可真难看,我就是死都不会变成那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肃这才松口气,揉了揉他的发顶,叹气道:“小谢最好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承得意地笑:“那是自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心高气傲时最厌恨旁人夸他容色,因自恃权才,如今也不惮于张扬美貌,不过换一样做刀锋。他笑起来时难得露出几分少年气,骄纵矜贵,连晃着的小腿都透着勾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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