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这是谁留下的,攥在手里,把谢承的腿掰的更开,不愿意去看那恼人的玩意。谢承被那链子扯的痛了,一双腿不老实地踢动,只换来更蛮横的镇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浪费财力又无聊的小玩意,自然是那位杨大少爷留下的,他那时半跪在自己身前,握着他的脚掌踩在膝上,一圈一圈缠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特意找人做的,最细的尺寸了,从骨缝穿过去,不会很痛的。你下不了床,就没办法惹是生非了。是不是?

        谢承反而用脚趾勾他的衣摆,双手都撑在床沿,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。那不是正合我意,你必然比我先失控,唉,到时候你可要和我仔细说说,人肉是什么味儿?

        杨沛捏紧了他的脚踝,咬着牙把锁链合上,他说你一辈子别想解下来。又说你可知人心险恶,只要我将这消息一放出去,多少人想将你生吞活剥?

        谢承还是笑,说我求之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又怎么样呢,他若真的这样做,正好能顺势搅弄一番风云,让那些人都自相残杀去,自己大不了赔一条命,不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现下正在被人拆吃入腹,程肃掐着他的力道很大,这些练外家功夫的,只有这一点不好,还没用几分力,他就已经受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层又散开一些,月光凉凉地浇下来,谢承汗湿的身子打了个颤,睁眼看到岸边被风拂动的芦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臂绵软地垂下去,指尖搭在水面上,整片胸口都敞开,青红交错的一片,腰间杂乱地堆着些衣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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