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之人小声哼道,程肃步子慢下来,稳稳地托着他,又笑着问:“小谢不是千杯不醉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承被晃了一路,正是酒意最浓的时候,闻言埋在他热腾腾的胸膛闷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记着呀,我给你赔罪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呼吸的热气都洒在胸口,脸颊和嘴唇,软软地贴上来,头发冷冰冰的,一丝一缕往衣襟里滑。程肃定了定神,不敢低头,谢承必然在偷笑他急躁,但是又能怎么办呢,谢承对他笑一笑,他魂都被勾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路上冷,他缩在程肃怀里,一进了自己的暖阁,立刻下来裹进毛茸茸的狐皮毯子里去,只露出一个脑袋。程肃上前,把他一双手按在自己胸口,屋里炭火太足,他本就不觉得冷,坐了一会竟渗出一点汗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承的手暖热了,柔若无骨,一手撑在他胸前,另一手指尖点到他额头,沿着鼻尖往下滑,落到嘴唇边,又去摸他下巴上的胡茬。程肃被他摸得心痒,抓住他的手腕就往嘴里送,装模作样地要咬他,谢承也不缩,靠在他胸前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舔了舔唇,低头去蹭谢承的脸,含住那两片红润软肉,好一通吸吮舔舐,长驱直入闯进口腔,谢承嘴里酒香味没散,舌头又软又滑还有点凉,激的他头脑发烫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他们都气喘吁吁,谢承去扯他的衣襟,露出整片的刺青,盘踞的龙,海浪,和风。他着迷地抚摸那些图案,掌心下的肌肉鼓噪着,绷得很紧,他没有这样的力量,捏了又捏,眼里都是赞叹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肃受不了被他这样摸来摸去,谢承的眼神已经给了他极大的满足,他有些急了,粗糙的手掌撩开衣衫,顺着下摆往进摸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承的皮肤细腻,被他手上的茧子一磨,迅速地泛起红,谢承用小腿踢他,不重,踢在他紧绷的筋肉上,反被一把捞起按在腰侧。他用力一拽,谢承不受控地往后仰,惊呼一声,又被程肃稳稳地托着大腿搂在怀里。位置翻转,谢承跨坐在程肃身上,胸口正对着他的脸。程肃丝毫不同他客气,压着他的背往前一推,埋进他胸口软滑的皮肉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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