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承应和,他有些累了,靠在顾清身上,有让他熟悉的气息,放松的结果就是倦意上涌。
“谢含章,你劝我,可你自己,又是为了什么呢。”
“世间予我诸般苦处,若不能纵情享受,岂不是太过亏欠自己。”
顾清又笑,拉过枕头让谢承自己挪回去,随后起身。
谢承打了个哆嗦,睁开眼,见顾清要走,说道:“我明日出门,晚了就不回来了,有人来不必理会。”
顾清不耐烦地挥挥手,径自去了。
谢承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把自己蜷在被子里,对掌心呵了一口热气。
天还没有冷下来,他已经有些受不住寒夜。
他睡的不好,醒来的有些迟,梳洗又很是花了些时间。全都收拾齐整,日头早已老高,谢承一边喊人备马,又转到偏厅,顾清已起了,坐在那里喝汤。
见他进门,顾清抬了抬眼,谢承今日收拾的很齐整,这两日他总见着衣衫不整的谢承,都快忘了谢承在外是个什么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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