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承又在咳,蜷成一团,手臂抓在胸前,绷的筋络暴起。顾清只能看着他,看他脱力一般伏在床上喘气,手腕还留着一道泛紫的淤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少节制一点,还没有病死,先精尽人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语气很恶劣,谢承不生气,只笑,抹了抹汗,裹回被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早说过,我这里闲杂人等多,难保不会有人冲撞你,我可不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清气的想打他,又打不下手,愤愤地扯了一把他的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的是这件事吗,你不跟我回去,我又不会捆你,犯不着挤兑我。”他看着谢承那副不疼不痒的样子,顿时觉得疲惫,忍不住在那张堪称绝色的脸上,掐了个通红的指印。“为我死的人太多了,含章,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人出事,我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不一样,那些事和你没关系,即使有,你早就不欠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自觉足够让谢承放下心结,却不想谢承听罢,没有丝毫动容,反而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这么傻,我从来没觉得对不起谁,更不欠谁,治不治是我自己的事。你一个连自己都不肯放过的人,来劝我好好活着,不觉得可笑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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