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承比他疯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听到隔壁传来的细微响动,有些后悔没有听从安排睡到厢房去,而是一时犯懒,不愿走动歇在了谢承隔壁卧房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承当然不会拒绝,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意味深长地说那就请你多担待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清木着脸,听着床架摇晃的声响,以及明显来自谢承的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呻吟变了调,拖的又软又长,抛的高高的,却还能听出原本是多清脆一把嗓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人始终没有出声,但是不难想象,他此刻用着什么样的节奏和力道,把谢承操的只会哭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不是一昧地叫,大部分时候,顾清是听不见什么声响的,就是时有时无,伴随着吱呀声,才无端引得人血气上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雏,但是听着谢承被折腾的声音舒解,让顾清顿时一阵恶寒,欲火散了大半,索性被子蒙住头,他车马劳顿,居然睡得很快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清不喜欢早起,没有人管束必定要睡到日上三竿,醒了也不管时辰,自去洗漱,再去厨房一看,锅里热着饭菜,厨娘一见他,麻利地端出来,笑道:“果然与主子交待的一般,少爷巳时末要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清刚睡醒,反应慢,吃了两口,才觉出不对,厨娘叫谢承主子,却喊他少爷,好像平白矮了一辈。待他吃饱了,也醒透了,回房时看到谢承坐在院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树下有张躺椅,铺了厚厚的软垫,谢承还是那副没骨头的样子,见他回来,歪起半个身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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