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…GIN的身体,头发,声音…还有里面的感觉,都让我兴奋到不行……!”
“变态……哈啊……”琴酒的话还骂完,他就被重新推倒在沙发上,被江夏折叠腿部毫不停歇地接着操干,腿根处的臀肉撞得一片通红,连结处的耻毛上尽是黏腻的液体,后穴淌出来的水晕湿了大块沙发套布。
第二轮格外的持久,尽管琴酒无论怎样气愤想要将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坏蛋猫咪推开,只要江夏稍微释放一下信息素,他又立刻软在沙发上动弹不得。
“…江夏!…你…放……开…”琴酒咬牙切齿,可惜被顶撞得破碎的话语和绵软的声音毫无威慑力。
江夏将头埋在琴酒的颈窝,伸舌舔那一处散发着诱人气味的腺体。
“再说一次喜欢我……”
琴酒无法反抗夹杂着信息素的命令,“……哈啊……喜欢…唔嗯……喜欢你……”腺体瞬间被锋利的牙齿咬破,精液再一次填满了琴酒的后学穴,滚烫的白浊射入,而琴酒只能大敞着双腿,被死死咬住脖颈压在沙发上,被迫接受这体内外凶猛的信息素洗礼,止不住地痉挛,闭上了墨绿的双眸。
太糟糕了,他完全失去了控制。
就像是野狼盯住的羔羊,他无力反抗,无法逃脱。这种感觉令人胆颤,可又爽到头皮发麻,他仿佛不再是他自己了,浑身上下被另一个人的气味侵占,成为了对方的所属物,被对方圈禁,不停占有。
再次醒来时,琴酒发现自己依旧赤裸,也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,外面的天仍然是黑的,而身上还遍布了深浅不同的红痕和干涸的精液,并被乌佐插着肉棒抱在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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