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要有出息,别活得和哥一样。”
祝孚干咧了咧嘴:“你就比我大几岁,也还年轻,说得好像没后半辈子似的。”
我飘渺地看着前方,说出的话好像不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:“我还是放过珍珍吧……”
“哥。”
祝孚朝我说话,他嗓子沙沙哑哑,也许动容,眼睛里有很复杂的情绪,我看不懂,也不愿意懂。
夕阳从窗外映进来的光斑忽然舔过我的眼睛,在金色的辉光中,我感到自己慢慢凝固成一尊雕塑,在岁月流过的日子里沉寂无声。
祝孚大概连着来了三四天,突然有一天不来了。
快到中午了他还没过来,我怕他出了什么岔子,赶紧去了一个电话。电话响了足足半分钟才被接起来,祝孚的声音闷闷地响起:“喂?”
我赶紧问:“你今天没来,你没事吧?”
祝孚好像叹了一口气:“没事……”
“到底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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