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合作对象也没有像他这麽过分的吧。
「累吗。」
「嗯？」
「我是说工作还有我母亲的事情，累吗？」
齐邵龙毕竟身为CEO，不可能成天守在母亲身旁，最後照顾齐妈妈的责任就落到凌云志手里。为了她，凌云志不仅耗费所有资源还有人脉，甚至在自己提出如此荒谬的要求时，答应了自己。
齐邵龙不是没有表达过感谢，却也没有问过凌云志累不累。
「你呢？」
凌云志不动声sE反问道。
齐邵龙怎麽可能因为几杯酒就胃痛到晕过去，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没有好好休息。
「我累是正常的，毕竟是我妈妈生病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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