沢田纲吉俯身凝视身下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她回到了她的房间,他都有种宝物被安稳地保护着的隐秘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如今,这个宝物听话地躺在他的身下,没有任何的挣扎,乖巧顺从地等待着本来应该是她守护者的人的侵犯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沢田纲吉毫无掩饰的目光下,千里手足无措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放缓了呼吸,平复身体在对方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在叫嚣着危险的本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男人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绝对不会伤害她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沢田纲吉和白兰或者希尔瓦娜斯不同,当他们对她有那种想法时,掠夺和激进是他们的本能,千里表现的再如何淡定自若也只有被动地接受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沢田纲吉就像是在验收珍贵物品的检察员,一寸一寸地细细地查看她的每一处,有条不紊地一件又一件地褪去她的衣物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在打开礼物的包装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犯错时,千里还没有在沢田纲吉面前如此弱势过,她恼羞成怒:“要做就做,你搞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小时候天天吵架,长大了也没少哪儿去,两人感情深,吵完没多久就会和好,然后继续重复上一轮的吵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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