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状态不稳定的时候会失控兽化,协会把我当作弃子也是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摸上了我头顶的狗耳,我绷紧了身体,害怕她会揪我的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冷的手从耳根揉搓到耳尖,奇异的舒爽感从头皮窜到下体,我一下就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生理现象,没办法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双手双脚都被反拷在椅子上动弹不得,她的手在我身上游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扣子扣得这么紧,勒吗?”她轻巧地解开我制服的扣子,似有若无的抚摸和按压让我的尾巴不由自主地摇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掌按上了我勃起的性器,魅惑的眼睛和我对视。我想我应该涨得眼睛都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她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拷问的手段之一吗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几天她都没有再碰我,也没有和我说话。倒也不算虐待,吃的虽然算不上丰盛但量大管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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