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过了。”沈猷翻了下白眼,发动引擎,“不说年底才回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郁元洲视线落到车窗外,漫不经心道:“那边天气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郁元洲到家先去后院转了一圈,见他养的狗躺在它的豪华狗屋里,枕着骨头形状的枕头,睡得跟死了一样。郁元洲伸手探了探它的鼻息,还有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视线在它油光水滑的皮毛上来回逡巡,胖了不少,郁元洲满意地站起身,管家果然办事牢靠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钟头后,郁元洲披着浴袍上顶楼,想到玻璃花房里晒晒太阳,一进去,看见个矮不隆冬的小家伙,穿着女仆装,正拎着喷壶弯腰给洋桔梗浇水。郁元洲悄无声息走到他身后:“上一次浇水是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涟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一跳,仓惶转身,看见郁元洲,眼睛一亮:“哥哥!”

        郁元洲静默两秒,板着张俊脸:“不许叠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涟朝他靠近些,黑白分明的杏眼里盈满笑意,亲热地喊:“哥~”

        郁元洲冷酷拽掉话音末尾的小波浪线,懒得跟便宜弟弟在这种小事上纠缠,抬了抬下巴:“问你呢,上一次浇水是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昨天啊,我知道这是你最喜欢的盆栽,每日定时定点给它浇水,一天都没耽误。”楚涟仰着脑袋看郁元洲,莫名感觉他哥好像比刚才更高了,男人背光站着,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,楚涟不由得搓了搓细瘦的胳膊,“哥,你脸色不太好,是因为时差还没倒过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郁元洲居高临下看他:“你没发现洋桔梗的叶子已经变黄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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