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涟眼睛又亮起来,再次抱住郁元洲,脸颊红扑扑的:“哥哥,谢谢你能喜欢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郁元洲把自己的胳膊从楚涟怀抱里抽出来,又开始烦他得寸进尺,他明明只说了不讨厌,哪里有说喜欢?

        楚涟不依不饶,又去抱他:“哥哥,其实我有一个秘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已经不是秘密,他刚才已经隔着浴巾摸到了。郁元洲不想再听他废话,见楚涟把他的睡衣当睡裙穿,没忍住皱眉:“郁家是没给你饭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涟想说话,张嘴却是一连串喷嚏,打完头昏脑涨,满眼泪花。

        郁元洲看得火起,板着脸替他扣上睡衣最顶上的扣子,把人抱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郁元洲见楚涟烧得厉害,本想把人送去医院,楚涟缩在郁元洲怀里掉眼泪,呜呜哭着说不去医院,不浪费钱,说多喝热水就可以好,他双颊酡红,烧得神志不清,一会害怕地叫着妈妈,一会又喃喃唤着哥哥,让哥哥不要丢下他,说他会干很多活,会浇花,还会喂狗。胡乱说了一通又绕回来,哭得凄惨,反复说不去医院,不要医生不要医生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郁元洲隔着毛毯一遍遍抚摸他高热颤抖的身躯,表情森冷,语调却温柔:“好好好,不去医院,不要医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涟这才稍稍平静下来,气喘着软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辆汽车驶入别墅庭院,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清瘦男人拎着医药箱从车上下来,管家迎上前,和他说了什么,然后就见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,将医药箱递给管家,脱下身上的白大褂随手丢回驾驶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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