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害怕了,颤抖着手去感受他的呼吸,他竟然没呼吸了,他死了?当时我吓坏了,“哐当!”扔下拖把,仓皇的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命的在深夜的大街上跑了很长时间,我才气喘吁吁的停下,脚下传来疼痛,低头一看,我才知道拖鞋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跑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个深秋,深秋的马路显然不那么友好,冰冷的感觉从脚下传遍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打量了一下周围,一个鬼影都没有,更别说人影,不远处有一条人工湖,我裹紧了身上的外套,走到了湖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倒是寻死的好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赤足伸进水潭,刺骨的湖水瞬间涌遍全身,冻得牙齿发颤,我本能瑟缩了回来,怕死是人的天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我必须死,我已经没什么可留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柯如烟越听越紧张问:“那后来呢?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千贝贝接着说:“就在我犹豫不决,到底是死还是不死的时候,一个力量忽然从背后抱住了我,使劲儿的把我拖回了岸,说来也怪,当时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大叫了一声非礼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死都不怕了,还怕别人非礼?一个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我回头一看,朦胧的路灯下一个轮廓模糊的男人用低沉内敛的目光盯着我看,仿佛可以把我看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,虽然我不讨厌这个男人,他干净,儒雅,不应该是属于这个狼狈的夜晚:对,这叫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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